跨界的學思與關懷
差異,是唯一的共同!變,是唯一的不變!我們在嘗試著一種究竟的行動。歡迎你的加入,讓我們在一起,相伴一段,成為伙伴!

一個女性學術工作者的生命裡,除了學與思之外,關懷與愛的經驗深嵌在理性所構築的學術世界裡。因為關懷,在理性與績效的學術世界裡,自我日常的生活衝突不斷;因為愛的連結,我的教學與研究工作裡有著對人的熱情。這些不斷對話中的衝突與連結不僅形構出我生命的紋理,更是自我與知識的對話。

NPO與藝術人的社會實踐 課程網站

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測試

測試中

參考來源:

"線上建立、編輯文件並能多人共用的網路服務"
- Firefox 新手上路 (在「Google 網頁註解」中檢視)

2009年4月2日 星期四

2009年1月10日 星期六

藝術人的社會參與

阿智的文章深獲我心ㄚ
重要的這不僅是理論的論述
而是理論與實踐經驗之間不斷辯證的自我反思

談諮商師的"社會參與"這個課題很大
在開南大學擔任諮商中心主任的兩年
我對主流諮商實踐的模式有了認識之後
也從我社會學背景出身的觀點對大學諮商工作模式有很深刻的反思 或說批判
我看到了主流諮商專業教育 訓練 與工作模式
在缺乏社會權力脈絡認識的所謂心理諮商專業思維的框限性
以及 甚至所可能造成的個案傷害 或 失去預防危機發生的先機
用了很多的力氣與我親愛的年輕諮商夥伴們溝通
逐步地將"關心個案社會脈絡的意識與能力" 融入個案諮商工作的歷程中

同樣的經驗
也發生在我來到藝術大學之後所感受到的"失去與社會連結的藝術專業的框限"
因此 這學期當我在課堂上開始與藝術大學的學生談 " 藝術人的社會實踐"時
果不期然的
也會有很嗆的學生直接反問"藝術家難道沒有耽溺的權力嗎"?

專業體制一旦建構完成 也就是在某個領域裡的知識權力宰制的開始
心理諮商專業是如此
藝術專業也是如此 醫學 法律...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是學術分化的大課題 我不想談
想說的只是 任何一個專業都無法獨力改善個人或是人類生活的處境
只有以全人為觀點的 真誠與不斷從多元角度反思的對話才有出路

所以
即便學生在課堂若隱若顯的反抗這個議題
然而 當他們真實的走進人的世界之後
當他們真實的握到痲瘋病老爺爺的手之後
生命就柔軟了 藝術家般的專業就不再那麼驕傲

去養老院的學生 都是音樂系學生
要能考進北藝大音樂系 當然也差不多就是所謂"頂尖"的學生了

她們說 : 我們也不是沒有作過沒錢的義演
可是都是有人派車來接送
然後就有人先說好要演出哪些曲目
去到現場 就是把被交代好的曲目盡力的拉好就是了

但是 讓她們自己去接洽這場小小的演出
第一次 開始在意老人家喜歡聽什麼
甚至 緊張到會拉錯音

這個意義就是 發展與人溝通與對話的能力
學習去聽觀眾心裡的聲音

心理沒有觀眾 或是說 沒有社會意識
這是長久以來精緻藝術界所框限出來的危機
'無法突破的創作困境' 正如同 '無法解決的心理困境'

有感而發
但是 這個學期我在課堂上勇敢的實踐--開始挑戰藝術驕傲
在學期末看到學生的成果與轉變
其實 也是為何志建昨天所看到的關於我這兩個月來的改變

心理諮商師的社會參與

這是因為在志建敘事團體中一段討論而連結的
一段關於他人的反思

以下文章很值得一讀、是我好友阿智寫的
剛好與昨天玉鈴所帶來的「兩性平權」議題有關
「社會參與」更是後現代重要的思想與實踐
玉鈴帶他的學生參觀樂生、養老院,都算社會參與
在此與大家分享 http://www.wretch.cc/blog/seaseas/31306079
-----------------------------
心理諮商師的社會參與 ( 作者:心理師---阿智)



某次接受團體督導時,精神分析取向的督導者與與會的中學老師齊聲抱怨教育部推動的性別平等法,特別是關於懷孕學生的保護所帶來的諸多執行困擾。督導認為青少年不能為自己非安全的性行為負責,還要大人幫忙擦屁股真是本末倒置,在同仇敵愾的氛圍中,那位督導還用了令人印象深刻但不太妥當的形容:把他們通通拖出去槍斃!我知道自己當時因為受不了此類言談,便以一個女性主義者的立場表達了自己的憤怒,這位督導當時以她精神分析的敏銳嗆了我一句: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自稱女性主義者?我當場不甘示弱的回說:因為我是男同性戀!我很感謝當我要說出這句話的時後督導想阻止我的意圖,但因為我是一個現身的同志,所以這種認同的宣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當然了解古典精神分析理論認為男同性戀認同陽具母親所導致的女性立場,你要說我某部份因為認同女人所以宣稱自己為女性主義者我也不反對,或者說我把同志被壓迫的處境與懷孕學生被壓迫的處境互相混淆我也同意。但是這些詮釋其實都比不上我在這場性別平權對話中一定要表態的立場,因為在場對話的政治角力甚於我個人的心理議題。

心理治療常常把我們對人的理解縮小至個人的範疇,這種傳統其實有歷史的脈絡。從佛洛伊德對女性歇斯底里症的研究,發現維多利亞時代的性壓抑對人類心靈的捆綁,心理治療便亟於與所謂的社會道德撇清關係,專心追求個人的深化與解放。但是長期忽略社會層面的心理治療師,其實也謂此付出了許多代價。
以上的督導經驗讓我們發現:僅從個人層面討論此類性別平權議題的督導者,很可能在無意中複製了父權的壓迫,另類的聲音不僅沒有被珍惜與討論,還被某種知識的權威所打壓。許多忽略社會脈絡的心理治療者其實也忽略了自己正處於社會脈絡所架構的權力位置中,這種對社會文化的弱智小則讓被督導者經驗到虛弱無力的感受,大則波及到個案的社會權益。在我們工作的諸多判斷中,的確要小心聚焦,有時後最重要的介入不在於內省,而在於社會政治的角度。

威廉竇赫提便在【心理治療的道德責任】關於『社會參與』那一章深入討論了這一個議題,他提到心理治療界普遍對於社會參與的漠視,甚者還會從病態的觀點來看待案主的社會參與。詹姆斯希爾曼與他的同事凡度拉在他們的書【我們擁有心理治療一百年了──結果世界變得更糟】仗義直言:心理治療極力擁護私密領域對社區的瓦解有部分責任:「政治意識愈來愈低落,對現實問題愈來愈缺乏敏感度。為什麼聰明的人──至少白種中產階級──現在如此消極?為什麼?因為敏感又聰明的人都在接受心理治療!美國社會中這群人已經接受心理治療三四十年,而在這段時間內,這個國家的政治意識也衰退許多。」而根據亞倫沃菲的看法:在執行社會正義與福祉的諸多社會機構中,政府、市場與公民三方並治甚為重要。公民社會的衰微讓政府以及市場大行其道:「雖然市場與政府之間有明顯而重大的不同,但是兩者卻有相同的邏輯,也因此常有相同的結果。兩者都不強調單純的把他人當作是同類,要負起人對人的義務,而是把他人當作是政府的公民或者是獲取利益的機會。兩者都強調人會因為眼前的利益,或者外界的權威強迫,而連繫在一起。最後一點,我想在這本書中特別強調的一點,就是兩者都不想認可讓自由的民主國家真正現代化的關鍵:人民有能力參與決定他們認為正確的道德原則。」

而人類社區的瓦解導致人與人的疏離,漂泊無根的現代人無法在政府以及市場機制中找到存在的意義,此時心理治療變成為最後的一道堡壘,可惜心理治療不僅沒有正視這種可怕的變化,反而接受或者間接的促成這樣的變化(只消看看現今心理治療受制於國家或者市場機制的程度便可以了解)。

令人欣慰的是後現代的心理治療對多元文化以及權力體制的強調引領治療師走出封閉的象牙塔,開始學習宏觀的角度。不僅試著用社會文化的觀點看待人,也試著讓社會參與的議題可以在我們的個案工作中舒展開來。


威廉竇赫提便提出了幾點供我們參考:
1. 不要從貶抑的觀點來看當事人的社會參與,至少給予當事人的社會參與基本的肯定與尊重。
2. 在時機適當的時候(通常如果案主主動提起),不要規避社會參與的議題。
3. 除了討論案主社會參與的動機,也可以討論案主在其中的收穫,同時強調社會對個人的責任與個人對社會的責任。
4. 如果可以把個人內省的收穫與案主所談的社區議題結合就更好了。
5. 最理想的狀況是,治療最後階段也可以問案主如何把在治療學的東西運用在社區中。

以我自己對同志當事人的服務,除了從心裡動力的角度詮釋當事人之外,社會文化的角度也常是我念茲在茲的關懷。除了提供案主社區資源,必要的時候我也會鼓勵案主加入社區服務(譬如同志熱線),特別是社區服務對於弱勢族群案主的培力往往有很大的效果。只是這些焦點如何彈性的轉變運用端看治療師的判斷,我深切的感受到整合兩者的重要。


在專業生涯中,心理師法讓專業利益與國家利益結合,自己雖然迫於生計必須卡在諮商心理師的位置,但是我也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迷失在專業狹隘與傲慢而不自知,更是要小心自己的在權力位置,莫要排擠不認同心理師法助人者的工作理念甚或生計利益。


回首自己從強調社會文化脈絡的輔大諮商所畢業,參與了早期台灣同志運動的歷史,也曾經把自己在關閉在小小的諮商室多年,虔心專研內在動力。我很高興這一年又再度回到社區服務的領域(參與熱線義工,同助會也很開始要醞釀新的服務方案)。真心認同自我是存在於歷史自然社會政治的豐富脈絡中,這樣自我才是豐富的。也時時提醒自己,來自自我以外的要求,並不是自我真實感的敵人,相反的,是支持自我真實感最需要的來源。並時時注意著心中關於醫病、權力、以及意義的建構。希望自己不要偏向任何一方,而能維持三者的平衡。

2008年11月23日 星期日

邊緣,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敘事私塾的leader志建提出邀請--
邀請團體的夥伴寫下自己所在的位置,
對我而言,這個邀請很迷人,
這也是我在所有課堂中的一個關鍵提問。

在社會學的課堂中,
我;常邀請學生和我一起思考的問題是:
自我與自身所在的社會位置(性別、階級、族群、空間區域、…)有何關係?
自我所在的位置如何影響對自我的感知與認同?又如何影響自我與他人(不同社會位置)之間的關係?

在性別與愛情的課堂中,
我們一起探討自我所在性別光譜上的位置,
又如何影響親密關係中自我與伴侶之間的關係與期待。

還有全球化這個課程,自我不僅位於家庭與愛情關係中,
還有更大一點的社區、社會、國家,乃至全球社會,
看似與個人生活無涉的世界政治經濟與社會文化結構,
卻又如此真實的滲透到個人的日常生活世界中,
自我掙扎在這個又平、又擠、又熱的高風險生存情境下,
忙碌成為你我每個人生活的共相。

媒介與藝術人的社會實踐,自創的一門課,
藝術人和藝術家有何不同 ? 就是認同的位置不同!
然後,接下來,就是對自己的看法有所不同,
與觀眾的關係不同,與社會的關係也可以非常多元,
當然,創作也會有全然不同的生命與視野…

去年剛”轉學”到北藝大,很不快樂,
除了同時開設多門新課與繁複的行政工作壓力之外,
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問題,我不懂”藝術”,藝術離我很遙遠。
後來,很有趣的一個觀察:我們邀請許多所謂大師來到通識開設講座,
我居然經常聽到這些在各學門領域的”大師”甚至是院士,居然也經常會說”我不懂藝術”、
”學藝術的人都讓我很佩服”…ㄏㄏ
然後,漸漸的,當我開始了解學生的無助與生涯困境是一個普遍問題時,
這不得不讓我要好好的思考:為何藝術如此偉大與遙遠,
讓所有人來到”藝術家”的面前就自然低頭???!!!

我開始反問:為什麼藝術家在藝術創作的過程中,幾乎很少有觀眾的參與,
或許,更精準的說法是,只有所謂藝評人、文化菁英 & 收藏家的參與 ?
藝術創作,精英者如個人收藏,公共領域如公共藝術,然後呢?
還可不可以有觀眾的生命故事?鄉下阿公阿媽、外籍配偶…可不可能成為藝術與表演的共同創作、參與者?在這塊土地上的”藝術家”,很多人都好像忘了如何降落了,
或是,只認得舞台與畫廊裡的位置。

自己的位置,這個時代裡,每個人在很多時刻都得自問的問題

在台北過生活&討生活的日子已經超過台南成長的歲月,
但如果問我是哪裡人,反射的答案就是”台南人”,
或者,我是一個憤怒的台灣人!

一個台南商人家庭長大的女兒,
父母胼手胝足的故事可以是台灣經濟奇蹟的縮影,
二個哥哥高中很難畢業,而且終究畢不了業,一個弟弟勉強取得五專學歷
從小常聽到的一句話是”養豬不肥,肥到狗”!

除了做一個大學老師之外,也做女兒、妻子、媽媽、媳婦,
但每回看電影”親情無價”(one true thing,覺得中文片名翻得不好)總還是會掉淚。
我偶爾跟同學分享一個故事,婚後頭兩年在老公台東的家過年,
每到除夕夜,我會忍不住掉眼淚,我想著的是,面對一大家子的陌生人,什麼是團圓?
(我喜歡用這部影片和學生討論性別認同、性別與家庭、性別化的認知差異議題)

社會學的基礎訓練,做了十年的社區成人教育工作,
博士論文做的是網路文化與性別認同,拿的是教育學博士。
畢業後前兩年在開南大學資訊傳播系教書,因應開課所需,
被迫學著啃傳播學&活吞數位內容與多媒體知識;
在牙牙學語為教學焦頭爛額的同時,
一輩子沒進過諮商中心,卻被迫接管一個所有輔導老師都同時走光了的諮商中心,
接手二個月內接連燒炭走了兩個學生,
然後,就是一連串數都數不清的焦慮、苦難、抗爭、淚水、歡笑與關懷所重新寫下的關於我和我們的故事。

我不懂傳播,我不懂諮商,正如同我也不懂藝術,
過去四年來我始終在邊緣做功課,很辛苦地作了很多的新功課,
在邊緣體驗各種教學、研究和行政工作的責任焦慮&學術位置認同的困境。
但是,也正因為邊緣的位置給了我更豐富的對話經驗與學習,
接合無數知識缺口的同時,學習了更多的知識語言,
也有了更多跨越邊界、跨越領域的視野與想像,
無論是教學突破、研究議題的構思與發展,還有認識學生更多一點

邊緣的經驗絕對不會是快樂的,但可以是有無限可能與動能的。
這對所有邊緣處境者皆然,然而,這或許需要敘事的修為,
才能對抗結構所帶來、無所不在的衝突與壓力

或許,我最想說的是,邊緣,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聆聽我們的聲音與故事,用藝術傳動希望與力量

共同學科為跨領域學習週特別規劃的講座「跨域聆聽—我們的聲音與故事」,在「聲音與憤怒」作者張鐵志細數六0年代以來年輕人如何透過搖滾樂改變世界的故事與旋律中,終場,在近百人熱烈的掌聲中,為這學期跨領域學習活動畫上令人動容的休止符。以藝術的社會實踐為軸,以服務學習、藝術治療與音樂社會學為主題,為期四天,六場講座場場爆滿。所有講題與故事都指向了一個極為鮮明,也非常關鍵的議題,那就是--藝術可以凝聚人們的感情與夢想,藝術更可以蓄積改變社會的動能 ! 透過音樂、美術與戲劇等各種不同的藝術形式,表達對體制的反叛與對理想社會的追尋,還有對於社會弱勢者的具體關懷行動。

對孩子們的愛,對台灣教育與社會的關懷,林正盛導演帶來了《我們的孩子》紀錄片,敘說目前台灣教育的城鄉差距與樣貌。導演的熱情加上曾任森小主任的與談人羅竹民老師鼓勵,點燃了同學心中的熱情與疑惑:「現在心裡都是滿的,但走出教室後,藝術能為社會做些什麼?」林導演回應:「藝術最大的價值就在於讓人們內心柔軟,讓人們觀照生命、疼惜生命。」主持人辛意雲老師則以雲門舞集為例,說明在台美斷交、民心動盪不安的社會氛圍中,《薪傳》的演出適時而有力地以藝術安頓了當時台灣人的心靈,藉此呼應林導演的說法,也勉勵同學不要輕忽藝術的社會力量。

同樣見到台灣城鄉差距的隱憂,但吳念真先生說:「總有一些事,我們做得到﹗」就這樣,因為相信,所以紙風車兒童劇團開啟了「孩子的第一哩路--319鄉村兒童藝術工程」的社會實踐行動,誓言走遍全台灣319個鄉鎮,至今已巡演了151個鄉鎮,行動還在持續進行中。北藝大畢業的校友任建誠團長說,一個最重要的理念與堅持,就是要讓所有偏遠地區的孩子能夠在童年歲月裡有機會欣賞一場國家劇院級的兒童戲劇,在一個晚上帶給孩子和大人一份感動。這是個充滿創意、撼動靈魂剎那的一個文化行動工程,我們要將藝術帶回曾受到感動的地方!每場演出所需的經費完全來自民間捐款,每筆捐款都銘刻著捐款人對孩子的愛,對鄉土的深情!透過藝術連結了共同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台灣人,用藝術傳動了希望與力量。

藝術的力量同樣深刻地彰顯在專業助人的心理治療領域。也是北藝大校友,畢業於美術系的蔡汶芳老師,大學時期因緣際會的旁聽了心理學課程後,發現美術與心理治療結合的魅力與能量,因而跨入了藝術治療領域。藝術創作作為心理治療途徑,是因為在藝術創作過程中,人得以回歸主體位置;創作當下的投入與忘我,得以轉移身心靈的病痛,任憑意念引導畫筆,由畫面帶動心靈和意念。當更多自己也不明白的內心黑洞漸次浮現,創作者因此可以更清楚地聽見自我內在的聲音。

藝術治療課程陪伴同學體驗了藉由創作聆聽自我內在聲音的經驗,而音樂社會學兩位講員台大社會系李明璁老師與張鐵志老師,則是帶領同學走出表演藝術殿堂,走入城市與社會,開放自我,傾聽城市的聲音與年輕人的吶喊﹗

李明璁老師引用提出聲音地景概念作曲家Murray Schafer的一段話:「我們的耳沒有塞子,注定會一直聽著;但這並不表示,我們有一雙開放的耳。」說明「聽覺」在這個以「視覺」為主體的世界中,逐漸被遺忘;他提醒我們,噪音與安靜並不是自然恆定的物理樣態,而是脈絡化的社會建構,一個城市若有生命,就不該只限於視覺所見,更該被其他感知所經驗、記憶、和再生,進而產生專屬於這個城市獨一無二的聲音記憶。

張鐵志老師則是帶著同學去聆聽一種堅持與反叛的旋律。他說:「衝擊樂團的Joe Strummer在2002年過世了。當他演奏時,他讓所有人感受到這個世界可以被一首三分鐘的歌曲改變,他是對的﹗這些歌曲改變了許多人的世界,他的歌詞蘊含憤怒和智慧,並且永遠在表達弱勢階級的心聲。」在衝擊樂團的國歌《White Riot》中,他唱著:「你是要主動掌握世界,還是要接受別人的控制?你是要不斷前進,還是要一直倒退?」

跨界進行自我的探索、關懷我們共同生活的社會與環境,學習用藝術傳動希望與力量、用藝術引領生活世界的改變,是共同學科安排這次跨領域學習活動的理念與夢想。只要我們相信「總有一些事,我們做得到﹗」那麼,藝術就是那個支點,藝術人可以用生命的力量撐起世界。

2008年8月21日 星期四